asdfghjkl脸滚君不吐槽

hey,你是否还记得初心的模样（1）

写在前面：冬兵入坑，盾铁双担。美队3出来之后，我消沉了两天才缓过来。我心疼里面每一个人，虽然ooc，那也是我的队长，我的妮妮，我的bucky，所以我觉得我需要写点什么，为了我爱的他们。

本文是美队3后的自我治愈产物，希望这个故事，让看完美队3的你，还能继续爱着他们。

=======正文1========

距离那起该死、又不为人知的西伯利亚事件过去，大概有一个世纪了——哦以防你们没注意到，这已经比老冰棍冰冻的时间还长了——所以在这一百年时间里，Tony Stark变成了伟大的Tony Stark，因为伟大的Tony Stark解决了一切，包括麻烦，包括账单，包括赔偿，当然宝贝，也包括注册法案。

 

“MR.Stark，”睡衣男孩举手纠正，“事实上只过去了三个月，并且，Ms Potts让我提醒你，明天还有注册法案第十三次讨论会。”

Tony对着Peter翻了个显而易见的白眼，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他俩现在坐在复仇者联盟基地的沙发上，Peter手里还拿着作业——有关量子力学等等等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愿意与之谈论的课题。Peter是个好学生，但是过多地拯救世界以及跑去德国大战超级英雄让他错过了好几节重要的课程，这使他在作业上遇到了问题，导致他——嗯，需要一个家庭教师。

而无疑，他所有认识的人里，没有比Tony Stark更知识渊博的了——最重要的，这个家庭教师不会跟他收费——只会打发他去买芝士汉堡而已。

拜托，他可是蜘蛛侠，去趟快餐店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而且Mr.Stark通常会给他双份的钱让他也挑点自己喜欢的吃的。

 

对于Peter突然缠着Tony的行为，Rhodes表示非常喜闻乐见。他那时才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刚刚经历了各种粉碎性骨折——嗯如果你想看Tony Stark那张臭脸的话，可以找医生再给你重复一遍——不过这时他已经可以靠着支架把护工赶出他的病房了——天杀的他一点也不想看《暮光之城》可是他的护工却该死的喜欢。Rhodes拿着遥控器终于换到《唐顿庄园》时，蜘蛛男孩抱着花吊在外面敲响了窗，他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看起来非常地滑稽。Rhodes“哇哦”了一声对他招了招手。

蜘蛛男孩从窗户外翻进来。他是从快餐店回去的路上，手里还拿着快餐袋子。蜘蛛男孩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他把花插进Rhodes床边的花瓶里，动作的过程中一如既往地话唠。

“Mr.Rhodes，Mr.Stark说您很期待有个‘充满活力’、又‘富足热情’的人来探望您但是鉴于他那个‘充满活力’、又‘富足热情’的人要去参加注册法案第三次会议所以就特地派我来了——我买了芝士汉堡Mr.Stark说这是您的最爱但是我觉得他可能骗了我但是没关系因为我也喜欢吃我还买了花——不是路边采的真的是买的我付了钱的虽然是处理品——”

“嗨kid、kid，”Rhodes出声打断了Peter的喋喋不休，“我谢谢你来探望我，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但是Tony——？”

“是啊，”蜘蛛男孩搬了个凳子乖巧地坐在Rhodes床边，“Mr.Stark现在是我的家庭教师。”

Rhodes目瞪口呆，片刻后捂着肚子大笑出声。他从床上撑起来，在蜘蛛男孩的小心翼翼中，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力道就像对待一个成年人。

“kid，谢谢你。”

那天蜘蛛男孩离开的时候，Rhodes扬了扬手上的芝士汉堡，叫住了他。

“kid，“蜘蛛男孩回头，黑人上校笑得有些得意，“Tony喜欢蔬菜汁，你帮我给他买一杯回去。”

 

至于Mr.Stark是不是真的喜欢蔬菜汁，Peter已经没心情去探讨了。Peter叼着笔拄着下巴看着Tony在房间里踱着步打着电话——Mr.Stark每一天都很累，他已经很久没有躲在楼下的工作室敲敲打打了，他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回来，就算在基地里也依然要应付很多。他脸上的疲惫越发的严重，到后来已经完全遮不住。

但是Mr.Stark就像超人，因为他只消在沙发上蜷缩个十分钟，就又会撑起精神去做事情。Tony在听着Peter对他的一脸崇拜时想，他才不是超人，他不喜欢超人的配色，要是的话也该是——红色的钢铁超人。

Peter听着Tony的调侃，吐吐舌头跑开。在Peter看不见的地方，Tony重重打了个哈欠。

他没告诉Peter的，成为超人其实很简单，只要不去逃避。

就像他，他不会逃避，他有数额惊人的账单和数不尽的会，他有一个烂摊子和分崩离析的队友，他有他必须背负的责任。

那份责任里甚至包括他跟皇后区男孩的小小承诺——他每天都会抽出来一点时间辅导Peter的功课，就算只有十分钟。

 

三个月时间不长，都不足Peter长高几厘米，然而对于Tony来说，真的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他留在了复仇者联盟基地，他把二构锁了起来，他面对一个并不那么友善的董事会，他斡旋在无数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手下。基地里空的荒唐，要不是有一个新复仇者总喜欢荡来荡去，大概这里就是真的毫无生气了。

Peter有时候会想，这个地方和Mr.Stark空荡荡的大房子有什么区别吗，cap却希望他留在这里。

 

注册法案第十三次谈论会，是有关注册法案的最后一次官方辩论会。前十二场讨论中，Tony代表Stark工业给116个国家捐赠了图书馆和医院，换取了116个国家对法案部分内容的让步。逐步修改的法案让尚在观望中的能力者看到了希望——那些希望甚至也属于被通缉的超级英雄们。受制约但是不受监控，有束缚但是依旧自由——这几乎是理想状态下的最终解决方案。

但是到这个时候，Tony却越发的紧张了。他舔了舔嘴唇——117个，116个有所让步，最后那个却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难关。

他的祖国、他保护了那么久的美国，掌握着她的政客们却在对超级英雄——或者更准确点说，对他——的赶尽杀绝中看到了民众支持率和话题度，也让政治家们意识到了超级英雄——或者更准确点说，握在Tony Stark手上的超级英雄——的力量。Tony是注册派，他从最开始选择了与虎谋皮，就有牺牲什么的打算。

无所谓。Tony边咬着Peter买回的汉堡，喝着蔬菜汁——虽然Peter知道了他不喜欢这玩意但是那小伙子在Google了蔬菜汁的好处后坚持每天雷打不动的盯着他喝一杯——边想道，他又没打算全身而退。

他的底线、他所在意的不过是他手上握着的，如Peter那样的超级英雄的资料，那是再大的妥协再大的让步他也不会交出来的东西。

——别开玩笑了，睡衣男孩那么话唠，如果让他的同学或者他的梅阿姨知道他晚上不睡觉而是拿着蜘蛛丝荡秋千——哦，睡衣男孩会不会只能辍学在基地里没日没夜烦他了。

我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Tony看了眼坐在他身边由于紧张话更加多的Peter，恶狠狠地想道。

 

大概也许是因为这是注册法案最后的尘埃落定，Peter坚持要同Tony一起来。小男孩脸上的执著让Tony有些微楞，最后Tony还是让Peter跟来了，只不过性格恶劣的亿万富翁让他穿上了蜘蛛紧身衣。

议会大楼被媒体和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闪光灯频闪。Peter扒着车窗望向外面，这种阵势让他张大了嘴感叹词频出。Tony原本在平板上浏览着最后的资料，在Peter突然的“啊~~”声时转过头。

蜘蛛男孩猛地窜上车座，挡住了Tony的视线。

“kid，我看见了。”

橙色的奥迪跑车还在缓缓前进，蜘蛛男孩的身体并挡不住外面铺天盖地的恶意。Tony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几个巨大的横幅：

“TonyStark背信弃义，垃圾”

“该死的叛徒，自由万岁”

“Stark去死，还我家园”

或者有更难听的，年轻人在表达观点的时候总有所偏激。Tony耸耸肩不甚在意地又重新把注意力转回在平板上，只是这一次，他的左手摸索了好一会，握紧了蔬菜汁。

“Mr.Stark……”

等了好久没等到Tony的反应，懊恼着的Peter只能先开口。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看到那些恶毒的诅咒时候有些不可思议才叫出声的——老实说，Mr.Stark这么好，又有钱又善良，还喝了他买的蔬菜汁，为什么那些对他一无所知的人却如此恨他。

“我不在意因为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叛徒，”Tony边在平板上做最后一次整理，边自顾自道。他能感受到蜘蛛男孩瞬间涨红了脸——哪怕他现在带着面具穿着难看的睡衣制服。小男孩刚要开口反驳，Tony制止了他。

“well，kid，听我说——但是我从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超级英雄需要监管，杀戮最开始都起源于毫无章法的权力——恕我直言，我觉得‘绝对的自由’就是最大的滥权——超级英雄需要人来约束，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花花公子、亿万富翁、大慈善家——这样经得起诱惑，而就算是我，well，如你所见，也做了很多的错事。”

“well，well，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Tony Stark这样的人，偶尔也还是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

“但是这件事，我从不觉得错——他，他所坚持的，他所希望的，我永远敬佩，但是原谅我永远做不到——因为我不相信超级英雄，也不相信他们的自制力，就像我邀请Bruce住进我的大厦，我一样也会研究对付绿大个的装甲。”

“复仇者联盟是什么——秃头局长怎么说的来着——是震慑是威胁——但同样，这个世界也需要能够震慑和威胁住超级英雄的东西。”

Peter看着Tony，这个张狂的令全世界理科生都为之疯狂的未来学家，低着眉垂着眼在一辆开往议会大楼接受审判的车里，跟一个未成年的小英雄讲述着他坚持到众叛亲离的信念。蜘蛛男孩眼底微微有些湿润，他突然伸开双臂，用力地拥住了Tony。

亿万富翁的声音戛然而止。

管他呢，Peter心想，反正我戴着面具呢。

橙色跑车依然在憎恶者的咒骂和狂热者的推崇里一步步前行，Al的好处就是主人当机了，她依然尽职尽责。隔了好久，Tony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从Peter干净地不带一丝色彩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抽了抽鼻子挑了挑眉：“这是任务的一部分吗，睡衣男孩？”

Peter顿时有些尴尬，他狼狈地放开Tony，偷眼看Tony并没有不快，才小心翼翼道：“你……你都知道？”

“当然，”车子已经停在了大楼长长的台阶下，往上望去，是代表美国理念的星条旗。Tony有些怀念的看着那个配色，一只手轻轻搭在门把上。

“Peter，不用再抱着作业往我家跑了——这是我的责任，我承担得住。”

 

Tony戴上墨镜，打开车门。聚光灯找到了焦点，人们的愤怒和期待也知晓了尽头。Tony如他在人前的每一次，带着让人看不惯但是又无可奈何地张扬笑容迈出跑车。

 

或许老冰棍是对的。Tony在这一刻还在出神地想，蔬菜汁真的对身体有用。

但是这么卑劣地找Peter给你跑腿，真不是你的风格啊，Rogers队长。

 

“Mr.Stark——”

周围民众的喧嚣好像越来越远，Tony在独他一人缓行的台阶上突然听到Peter略带焦急的呼唤声。他想要回头，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拼命地将他向后拉扯，那股力量强大的仿佛要将他撕碎。

Tony惊恐地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这个黑洞让Tony无法避免地想到那个他抱着核弹穿过的虫洞，最本能地已经开始想要召唤盔甲。然而在他能够行动的前一秒，虫洞的引力已经疯狂地席卷，Tony连挣扎都不能，就被迅速吸了进去。

Fuck。Tony在虫洞关闭前愤怒地想。

留在他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Peter摘下面具瞪大的双眼。

 

“cap——怎么办——”

Cap？

“这是我们抓住交叉骨的机会——哪怕在尼日利亚——”

交叉骨？

……cap？……交叉骨？……尼日利亚？

 

Tony猛地睁开眼睛。

他正坐在一个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午后的阳光正好，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伴随着咖啡馆里轻柔的音乐放松地交谈着什么。从窗户向下望去的街道，看得见红发女特工和旺达，她们坐在两张桌子上，和来来往往的游客没什么区别。然而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红翼运作一闪一闪的红光一次次不经意地扫过某个位置。

这个场景又陌生，又熟悉地可怕。Tony机械地一点一点扭过脑袋，在身后的墙上看到了一副巨大的、和整个世界仿佛都格格不入的巨大挂历，有着恶俗的、Tony Stark一点也不想睡的封面女郎。

上面的日期，是5月15日。

 

5月15日发生了什么他当然记得。Tony Stark咽了咽吐沫，他不相信鬼怪神力，但自从北欧神挥舞着锤子从天而降，有些东西他也学着接受了。但是不代表现在——

Tony猛地站起身子，声音太响以至于很多人都向他望来。但是Tony无暇顾及，他只是瞪大了眼睛。

他面前的等身镜里显示出他的样子——金发、大胸、蓝眼——顺便说一下眼睛里真的含点绿色——这个人，这个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

 

Tony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

他回到了三个月前，并且变成了Steve Rogers AKA Captain American。

 

FUCK。

 

与此同时的MIT。

“Mr.Stark抱歉我不知道Ms Potts取消了演讲——”

穿着高跟鞋的女工作人员还在急急追着Stark想要解释，然而Stark却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MIT不负学府盛名，走廊两侧挂着各类杰出校友的简介和相片。这些平日里绝不会被注意的细节此时却让他更想逃开，他在不断的相框里看到自己的脸，被分割成好多份，疲惫，又带着一丝骄傲——然而这不是他想要的，此时此刻他只想躲起来随便打个电话给——

FUCK。

40年代的老古董忍不住停下脚步爆了句粗口——如果他现在是Tony Stark了，那他还怎么联系Tony Stark。

所有异常发生的上一秒他还窝在非洲小国的房间里看千里之外的注册法案直播，下一秒再有意识，就站是在MIT的舞台后。舞台上投影着Stark斥巨资研究的二构，里面是Stark记忆的一部分。他看得见年轻的小Stark，花白头发的好友——上帝保佑他三个月前才在另一个视频里目睹了他被杀的过程——当然，还有最后那句“我爱你”。

那一瞬间，饶是坚不可摧的美国队长，也低下了头垂下了眼。

掌声雷动的时候，他在一片茫然中，在提示板上看到了一个严肃地有些过分的挂历。风景图下标示着今天——Steve喉结翻滚，拼命咽了咽口水。

——5月15日。

 

三个月前。

Tony在MIT做演讲介绍“九月基金”的日子。

他在尼日利亚带着小组追捕交叉骨的日子。

还没有注册法案、没有之后种种种种的日子。

 

Steve有些想笑，背负着沉甸甸的责任，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他想去拥抱Tony去告诉他真相，他想、他想——

一切终止在他从台上跑下来时看到的那面镜子。

 

棕发；

大眼睛；

西装；

……小肚腩。

 

Steve Rogers觉得自己醒来发现已经在70年后都没有这件事来的震撼大——

他回到了三个月前，并且变成了Tony Stark AKA Iron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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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3情节凭借记忆，地点有错误求纠正。